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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落发生骇人听闻大案 嫌疑人逃亡21年后自首 

发布日期:2017-06-06 | 来源:法治微前沿 
核心提示:子长县马家砭镇的东沟村,是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落,深居于山沟之内,民风朴实,而在21年前,这个小村落中却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大案。

小村落发生骇人听闻大案 嫌疑人逃亡21年后自首



小村落发生骇人听闻大案 嫌疑人逃亡21年后自首



一名男子来到延安子长县公安局里自首,而他竟然是二十多年前一桩命案的嫌疑人。


子长县马家砭镇的东沟村,是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落,深居于山沟之内,民风朴实,而在21年前,这个小村落中却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大案。


村书记:“不要说二十年前,这几十年来,在我们村里,从以前到现在,这是最大的一件事了。”

1996年5月21日,东沟村的一家农户中突然传出了一声枪响。当村民们闻讯赶来的时候,却看到24岁的高埃红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


村书记:“当时枪打到高埃红胸口了,村民赶到现场的时候,人就躺在地上,已经不行了,根本救不过来了。”


惊天的血案瞬时间打破了村庄的安静与祥和,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可几乎所有人都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幕。


村书记:“根本没想到能把人打死,还动枪了。一般的村里村民之间吵吵闹闹的事常有,你打我两下我打你两下,顶多就是这样的事。”


惊恐和慌乱中,人们才发现,当时的行凶者闫军洋早已不见了踪迹。村民们无法理解,闫军洋为什么会如此的丧心病狂,凶残的杀害如他同龄的高埃红呢?


村书记:“都是一个村的,也没什么纠纷,也没有说以前吵闹过,以前就没有出过事,那阵他们年龄小,也就是两个在一起耍的时候,话说不到一块吵一架,也就是那样了,他俩以前还经常在一块,出事前也没有什么大矛盾。”


闫军洋潜逃了,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了任何音信,而留给被害人高埃红一家的却是无尽的痛苦。


高埃红的母亲:“我儿子当时就在炕上躺着,穿着一件黄衫子,家里可怜的没啥穿,他就穿着黄衫子,一条烂补丁的裤子,被枪打死了,我难受的什么也说不出来,没办法说。”


案发当天,高埃红的母亲并不在家,直到噩耗传来,她才闻讯急忙赶了回来,然而看到眼前一切,她怎么也不能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高母:“我在这个窑里整整睡了两天,冻得连火也没生,我一个人悄悄睡着,他把我儿子打死了,那些天我连水也没喝一口,一个人睡在窑里,我女儿来了,家里都是冰锅冷灶的。”


儿子在记忆中的点点滴滴犹似还在眼前,可如今却只能定格在模糊的相片中,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让母亲心如刀绞,这位已经年过古稀的母亲依然记得那与儿子最后的诀别。


高母:“我说再让我看看我儿子,为啥这样就被人害了,前两天见我儿子了,儿子说你辛苦了,你回家歇着,我去给咱砍柴,还给我这样说呢,现在就成这样了。”


丧子之痛,痛彻心扉的泪水,成了这个家庭挥之不去的梦魇,高埃红的母亲却至今都无法理解闫军洋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儿子痛下杀手。


高母:“我们两家以前没有什么矛盾,关系还可以,家长和家长,孩子之间关系都可好了。我也不知道这矛盾是怎么起来的,两个娃娃关系好好的,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21年前,犯罪嫌疑人闫军洋的离去,留下了杀人动机的未解之谜,也留下了两个家庭的满目疮痍。当大多数人渐渐将这段记忆遗忘的21年后,音容大改的闫军洋却踏上阔别已久的故土,他是来自首的,却重新揭开了尘封往事的伤疤。面对眼前的民警,闫军洋坦然自若、款款而谈,当记者问及他为什么要持枪杀害高埃红时,闫军洋却说这其实这起血案本是一场不该发生的悲剧。


闫军洋:“我们都是几乎从小一块玩大的,他比我大几岁,他和我三哥一样大,小时候都在一起玩,一直都是在事发那一年我们都处的非常好。”


闫军洋和高埃红所在的东沟村是个小村落,深居山沟之内,交通也极不便利,因此村民们祖祖辈辈都是靠农耕维持生计,尽管终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勤劳作,但村民大都较为贫困,要养育7个儿女的闫军洋一家负担更是可想而知。


闫军洋:“父母都是农民,我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一个妹妹,家里养活不了,我们兄弟长大点了,都各自出去想办法,我三哥也在外面闯荡,学厨师学手艺,我二哥结了婚也就落户在延川县永平油矿那了。”


因为家中沉重的负担,闫军洋8岁才上了小学,但4年之后就辍学,闫军洋说虽然那时他还只是个孩子,但看到父母的艰辛和不易,懵懂中他却暗暗的下定了决心。


闫军洋:“小的时候感觉父母特别伟大,把我们七个孩子拉扯大不容易。我不上学以后我就出去打工,我说能给家里减轻一点负担,就在外面打工。”


就这样,只有小学三年级文化水平的闫军洋,年仅16岁就踏上了异地打工谋生的艰难路途。也正是这段经历彻底改变闫军洋之后逃亡生涯。


闫军洋:“那阵身体瘦小,出去就是进工厂做工,能挣钱的活就去做,咱们这没有工厂,就是去河北,就做盖房顶油毡,活也不重,咱们本来也就是农村的孩子,从小就干活。”


虽然年幼便独自漂泊异乡的滋味夹杂着坎坷与苦涩,但闫军洋却觉得能够自食其力,甚至有机会改变人生的命运,那时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希望和满足。


闫军洋:“那个时候,农村家里都是孩子多,就感觉能出来摆脱了这个穷山沟,就说在这边好好挣钱,或者说这边成家,就比家里好一些。”


闫军洋说,那一年他还是个二十一岁的毛头小伙,但他坚信只要继续不懈的努力和打拼,未来想必是一片光明,可一个人的出现却彻底破碎了他所有的梦想,这个人就是他的发小,高埃红。


闫军洋:“在我心里,高埃红对我们都是不错的,就是说从小一块玩大的,感觉他人还可以。”


高埃红虽然只比闫军洋大三岁,但当时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并且高埃红也是兄弟姐妹7人,家庭条件更是异常贫困。闫军洋说曾经他也试图帮助过高埃红,可最终却无济于事,而关键就在于高埃红有一个改不掉的坏毛病。


闫军洋:“高埃红待在家里也没有什么收入,我知道那边有门路能打工赚钱,就想把他带过去打工赚点钱回来补贴家用,也都挺好的,但是他出去吃不了那个苦。”


村书记:“高埃红在村里的口碑不太好,他在村子里偷东西,一直就有这个毛病。”


在整个的采访过程中,闫军洋自始至终轻松平静的态度令我们惊诧不已,就连谈及21年前的那起血案,他的情绪都未曾有任何的波动,不论愧疚、悔恨,甚至仿佛这一切竟与他没有丝毫的关系,那么这场惨剧究竟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怎样的记忆,而21年前的那一天,又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就在案发的前几天,闫军洋家遭遇了一起粮食失窃案,虽然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但闫军洋和家人却都将怀疑的目标放在了高埃红的身上,矛盾也就这样突然激发了。


闫军洋:“那天我在家里刚吃晚饭,我母亲挑水去了,就听见她和别人吵起来了,我听见我母亲的声了,我就出去了,一看就在那个土坡底下,我母亲和高埃红的媳妇在吵架,我下去了就问为什么吵,然后高埃红媳妇就和我吵起来了。”


当时双方的争吵愈加激烈,闫军洋甚至与随后赶来的的高埃红发生了肢体上冲突,冲动的闫军洋差点就当场酿成惨剧。


村书记:“两人争吵的过程中,闫军洋就把枪拿出来了,那阵在场的人多,村民就把高埃红拉走了。”


闫军洋:“那个枪我爸在山里打猎,那阵土枪也没有人管,就不知道我爸是从哪借的,还是从哪买来的。”


原本村民们以为这件是就这样暂时平息了,可谁也没想到,就在当天乡镇的集市中,闫军洋和高埃红的媳妇再次相遇,双方争吵之余,愤恨难平的闫军洋竟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其大打出手。


高母:“我儿媳妇被打了回来,我儿子说我儿媳妇这是婆家的人,管教我的媳妇那是我的事,你不能插手,有婆家的女人就得婆家人管。”


就这样,闫高两家的矛盾彻底激化了,当时得知媳妇被打之后的高埃红怒火中烧,不由分说拿着一把菜刀就径直冲到了闫军洋的家中。可这一去就在也没有回来。


闫军洋:“我妈一说高埃红拿着菜刀我也害怕,我就跑到屋里了,就把门关上了,关上门就听见他到了院子里了,他就要进这个门,就听见门一响,门一响我觉得他就可能要进这个门。”


闫军洋说,当时的情势十分危急,根本容不得他过多的考虑,但之所以会引发最终的惨剧,也只不过是他为求自保意外失手而已。


闫军洋:“当时门后头就放着一把土枪,他要进来我就拿枪这么戳他,他的手就把菜刀扔了,双手扒着枪管,我也不知道我拽到什么位置了,嗵一下枪就响了。”


亡命天涯 是什么让他迷途知返?


1996年5月21日那天,发生了这件事儿后,闫军洋就抛下了亲人,离开了故乡,开始了亡命生涯,而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在二十多年后选择自首呢?


闫军洋:“一开始换工作特别频繁,因为不敢时间长在一个地方,也害怕,都是干一个多月两个月,人家给点钱就走了,就说这个活不适应我干,人家能给我结多少钱就结点,不结工钱也就算了。”


侥幸躲过的警方的追捕,闫军洋逐渐的开始了他所期望的自由生活,虽然暂时逃离了牢狱之灾,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心灵从此却被套上了牢牢的枷锁。


闫军洋:“心里不踏实么,睡觉都不踏实。老是做梦,梦见在跑,警察来了跑,在山里到处跑,心里太累。就是始终梦见一个追一个逃,跑啊,醒了都感到浑身累,梦里就是拼命的跑。”


21岁,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正是青春绚丽的多样年华,而那时的闫军洋却是时常忧心忡忡,惶惶不可终日,原本开朗外向的性格,渐渐也变得的拘谨沉闷。


闫军洋:“跟人都不敢交谈,再后来我的口音说话个方面都很谨慎,一出这事都不敢说我是陕北的,一说我就说自己就是河北人,人家一问我的口音,我就说我在山西陕西那边也做过买卖。”


闫军洋说,逃亡之后的那些日子,他就时刻犹如惊弓之鸟,警惕与不安如影随形,这让他身心疲惫。


闫军洋:“那会我逃出来的时候,头发比较长,就是小瘦脸长头发,长得还比较帅气,我二十四五就开始脱发,洗头头发就一把一把的往下掉,一直脱这个位置才不脱了。”


从那一天开始,闫军洋就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家人,甚至连父母和兄弟姐妹的一点音信他都无从得知,亡命天涯的生活他已经备受煎熬,而每逢佳节倍思亲的苦痛更让他难以自持。


闫军洋:“电视里一看见人家全家团圆,就哭吧掉眼泪,只能哭,也不能给别人说,哭一场就算了。”


然而闫军洋不知道的是,那时他的家人也正在面临着与他相同困境,杀子之仇的怨恨早已让高闫两家人的关系水火不容。


村书记:“当时两家闹得很凶,高埃红家经常欺负闫军洋家。”


高母:“那阵我就欺负他家,我就让你不得安宁,就是这样,我的儿子也死了,你在这也过不好。”


因为再也无法承受高家人的欺辱和其他村民异样的眼光,1996年的秋天,闫军洋的父母只得背井离乡,黯然的走出了这片祖辈生活的故土,前往榆林清涧县投奔闫军洋的大哥。


闫军洋说,在逃亡的这21年里,他时时刻刻,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的父母和曾经的那个家,昔日年少时他总希望能够脱离贫困的家庭,开始自己美好的梦想,然而当他真正失去这个所谓的拖累和负担时,他才发现家庭才是自己永久的幸福归宿。也许是不甘心试图挽回,也许是想要弥补内心中情感的缺失,在孤苦伶仃流亡在外的7年之后,闫军洋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次转折。


闫军洋:“人一辈子犯错也好不犯错也好,都想有个家,一辈子成个家有个归宿,这也是人心里的一个欲望。那会就知道自己的家肯定是不敢回来,在那边得成个家,寻个落脚的地方,不要再这么漂泊了。”


2003年,29岁的闫军洋终于停下了继续漂泊逃亡的脚步,当时他潜藏到河北荣城打工期间,无意中结识了自己的妻子,也就是这一次人生的邂逅,闫军洋的人生再次改变了。


闫军洋:“我媳妇家人说是他们没有儿子,就两个女儿,希望我最好能做个上门女婿,我说可以,因为心里知道自己这些事,就说可以,做上门女婿也行,就很爽快答应了。”


就这样,闫军洋假借高宗阳之名成为了上门女婿,虽然他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家,但这种五味杂陈也许却只有他自己才能够体会,因为他始终还是无法平息自己那颗不安的心。


闫军洋:“已成家就感觉,你一天没事在家里待着,早晚有一天警察找上门来,你就没地方去了,以前在工厂里打工,就算警察找到这个工厂,厂里人说他已经不干了走了,走到哪也不知道,但是这个家是摆脱不了的。”


闫军洋说,妻子一家对他都很好,岳父岳母更是拿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关怀备至,体贴入微,让他重新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和幸福,因为无法向妻子的家人倾诉心中埋藏已久的秘密,这甜蜜的感动也就夹杂着一种难以启齿的愧疚。


闫军洋:“我媳妇一提去我家看望父母,我老是回避,就说家里老人也都不在老家住了,都上哥哥姐姐家住去了,你看咱们是一家子人,还有孩子,害怕人家厌烦,各人过各人的日子就得了。”


婚后的闫军洋买了一辆改装车跑起了货运,日子是越过越红火,2005年他的儿子也出世了,本来一家美满幸福,这应该是闫军洋最大的愿望,但在他的心里却依旧充满了纠结和苦闷。


闫军洋:“对我来说这只不过是一个挑战,这两件事始终挑战着我,一想要这个家,二又怕警察找上门来。是想要这个家还是想离开这个家,老是在做这个思想斗争。”


随着时间流逝,闫军洋的儿子的渐渐长大,他的心也开始慢慢的安稳下来,逐渐沉浸在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之中,可就在2011年,一个突发的状况,闫军洋的梦破碎了。甚至再次让他一夜之间回到了那段惶恐不安的痛苦时光,而闫军洋也不得不再一次面临他人生的抉择。


2011年,公安部在全国展开的清网追逃行动却彻底打破了闫军洋的幻想。其实从1996年5月案发之后,十几年来子长警方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对闫军洋的追捕,更多次前往河北实施调查搜捕,却始终没有任何进展,但这一次警方通过线索全力追查,闫军洋的行踪终于暴露。面对追捕而来的民警,闫军洋又该如何应对呢?


闫军洋:“警察找到我的时候,我头上这一块已经谢顶了,根本就是和我当年判若两人,根本辨认不出来。”


因为无意中发现了村中操着陕北口音的陌生人,当时狡猾的闫军洋立即警觉起来,与十五年前的情景一样,自私的闫军洋无情的抛下了妻儿,还是没有留下一句话,重新又踏上了逃亡的不归之路。


闫军洋:“没法交代,那没办法,我欺骗他们是因为我心里的包袱,但是我不能往外说,对我也是一种压抑,就是对他们愧疚我也没办法,我总不能跟他们把我的真实身份亮明了。”


闫军洋说,虽然他曾经已经习惯了孤独凄凉的逃亡生活,可这一次,他的心里却更加的痛苦和煎熬,因为他的心中多了一份羁绊和牵挂,身在的背负的罪孽也更加的沉重。


闫军洋:“想起媳妇孩子了肯定伤心,看见人家的孩子在外面跑,心里想我儿子也得有这么大了,看见别人的孩子就想起自己的孩子,就说长得个头也差不多,有时候走过去了还得回头再看一下。”


转眼间又是6年的光阴,这一天,闫军洋的亡命生涯走到了终点。再也无法承受心中压抑和苦闷的闫军洋选择了自首,他说21年了,这一切终于可以放下了。


闫军洋:“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亲身父母,毕竟是生我养我的,我也没尽到儿子的责任,出了这个事,我这次回来自首,也算是一个忏悔,第一个就是给受害人的家属一个交代,把这个该了的事就了了,该放下的就得放下了。”


闫军洋说,自从他做出自首决定的那一刻起,他的世界一下子瞬间不同了,再也没有了内心的恐惧和彷徨,甚至连那个他害怕的梦都变了模样。


闫军洋:“现在做梦就是梦见老婆孩子,想这个家,肯定心里现在就是想家和亲人,这边的父母那边的父母,都是亲人的梦。”


时隔21年,音容大改的闫军洋终于再次回到了这片让他魂牵梦绕的故土,此刻他激动的喜悦溢于言表,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记忆中那些熟悉的场景却早已物是人非。


民警:“他得知自己老父亲已经去世好多年了,当时他的情绪一下子就崩溃了。当时嚎啕大哭,回来以后最激动的时候就是那次,好多年了他父亲去世他都不知道。”


闫军洋:“当时我就崩溃了,这么些年了,我回来最大的愿望就是见到自己的父母,我要是早一天能出去,也就对父母尽点孝心,最后这个梦还是碎了。”


闫军洋说在看守所里的这些日子他想了很多,难以尽孝的双亲,无法面对的妻儿,这些都让他抑制不住悲痛的情绪,然而此时此刻,这种悔恨却来的太晚了一些。


尽管犯罪嫌疑人闫军洋此时诉说着他心中的苦闷和悔恨,可在我们看来,21年的逃亡生涯,虽然让闫军洋的容貌改变了太多,但唯一不变的却是他那自私无情性格。为了逃避惩罚,闫军洋残忍的舍弃了一切,没有丝毫的责任感,更无视亲人的苦痛,却妄图追求自己的欲望,可想而知,这种罪恶虚幻的梦想又怎么会实现。也许此刻的闫军洋暂时获得心灵的平复,然而他终将为身上背负的沉重罪孽,完成自我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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